生死鐘聲第16集劇情
第16集:京滬軍列
謝云亭和官兵漸漸地熟悉起來,他也受到影響和士兵們一起高聲歌唱。
他主動唱起了《抗敵歌》(胡蝶原唱),士兵們大受鼓舞,和他一起唱。
連長走了過來,聽著歌曲,和他交談起來。連長是東北人,對日本人在東北的行為恨之入骨,和謝云亭成為了好朋友,要把手表還給謝云亭。
謝云亭讓他帶著手表去保衛(wèi)大上海,保衛(wèi)中華民族。連長請他進了包間,兩個人成為好朋友。
地點:上海
王庸在大街上游蕩,被一個包打聽發(fā)現(xiàn),包打聽看他沒有事情,就提出跟他合作,因為他得到一個消息,共產(chǎn)黨要開大會,他已經(jīng)找到了一些線索,但是他跟巡捕房沒有非常鐵的關(guān)系,希望王老板引見一下,好賣個好價錢。
王庸大吃一驚,但是他非常鎮(zhèn)定,巧妙指揮,設(shè)計一個離間計,包打聽中計……
一個小時以后,王庸把告密者處死,挫敗了敵人的一次陰謀。
劉祥義家樓上,白露的房間布置得煥然一新。
瞿言白支開夫人的監(jiān)視,借口要去收集情報,偷偷地和白露在一起共慶新居。
瞿夫人在自己房間接到一個秘密電話,要她去**路**號,那里有重要新聞等待著她。
她滿腹狐疑地放下電話,想到了什么,她悄悄地叫上了自己娘家的親戚,準備出發(fā)……
在京滬鐵路上,謝云亭乘坐的軍列和黎曉蘇乘坐的京滬快車呼嘯而過,兩個人焦急的臉色擦過,只是留下咔嚓咔嚓的車輪聲音……
時間:二十六日十八時
地點:上海
軍列到達真如站。謝云亭告別剛剛結(jié)識的軍人,站在真如鎮(zhèn)街上的他急得直搓手,時間不等人哪!到哪里去找車進上海呢?他問了幾個黃包車夫,人家一聽再多的錢也吃不消拉他。
他看到真如鎮(zhèn)警察局,靈機一動想用調(diào)查科的身份,誰知道局長對他并不買賬,幾經(jīng)周折,迫使真如警察局派車把送他進上海。
百樂門大酒店,謝云亭剛剛一下車,就碰到了早已在此等候的秦嵐。秦嵐笑吟吟地看著他。
原來秦嵐在得到上級指示以后乘坐軍方的飛機直接來到了上海。
謝云亭欲哭無淚,只得帶著秦嵐在大街小巷穿行。忽然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來到了妻弟家門口。他故意跟秦嵐高聲說話,讓妻弟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邊的女人。
妻弟看懂了謝云亭的眼神,一邊大聲叫人,一邊以扭打的方式抓住秦嵐,謝云亭趁機離開,留下秦嵐跟妻弟解釋了半天。
當妻弟弄清楚事情經(jīng)過,特別是假裝知道秦嵐是謝云亭同事以后,馬上道歉,把秦嵐請進了自己家中,好生“照顧”,秦嵐知道自己是被謝云亭扣留了,想要外出因為自己對上海也是“睜眼瞎”,就留下沒有動。
大街上,謝云亭想要和劉祥義聯(lián)系。但是,因為他和劉祥義是單線聯(lián)系,沒有接頭時間,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,他像一只斷了線的風箏,失去了方向。
這天因為不是上班時間,他給劉祥義辦公室打電話也沒有人接。
他突然想起劉祥義在上海的另外一個接頭地點—某老虎灶,他根據(jù)自己的記憶,尋找到了這里。
在取得燒水師傅的信任以后,謝云亭找到了劉祥義的下線,又經(jīng)過一系列的波折,終于在下線的幫助下,找到了劉祥義家的聯(lián)系電話。
可是劉祥義家的電話始終沒有人接,劉祥義干什么去了呢?謝云亭心急如焚。
此刻劉祥義家正發(fā)生著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,瞿夫人帶著家人找到了這里,把瞿言白和白露堵在了房間里。
瞿夫人大發(fā)雷霆,白露與瞿夫人當面沖突,兩人互不相讓,一時間瞿言白是焦頭爛額。
小報社的記者也在軍委調(diào)查組的人的通知下,趕了過來……問個不停,瞿言白幾無招架之功。
瞿言白的狼狽是可想而知。還是劉祥義叫來巡捕房的人,幫忙把白露帶到了安全地帶。
瞿夫人一看事態(tài)超出了自己的控制,就有一點偃旗息鼓的意思,在其家人的勸慰下,也收兵了。
劉祥義連忙招呼好小報記者,給予他們一系列的好處,終于擺平了事情。
瞿言白、劉祥義陪同瞿夫人回到了夫人家里,好言相勸,夫人家族的人也不是好惹的,一定要瞿言白在上?!柏撉G請罪”。
瞿言白只得答應(yīng),讓劉祥義出面操辦……
劉家,應(yīng)付完瞿言白,回到自己的住處的劉祥義,聽到電話鈴響,剛想去接,又停了,連續(xù)三次,他明白是謝云亭有緊急要事要和他聯(lián)絡(luò)。
他急忙趕往早先約好的接頭地點。
大世界咖啡館,謝云亭給他看了譯電,兩人深感事態(tài)危急??刹皇墙宇^時間,劉祥義也無法立即聯(lián)系上王庸。
兩人分析形勢,一是要想法立即告知黨中央,二是要拖住敵人的腳步,給黨中央贏得撤退的時間。
謝云亭提出兩人分工:謝云亭趕回南京去穩(wěn)住敵人,劉祥義想法找到組織,并盡量延緩瞿言白回南京。
情況太危險了,劉祥義勸謝云亭就別回南京去,因為已經(jīng)暴露,回去一定是犧牲自己!
謝云亭卻這樣認為:瞿言白還不知道密電內(nèi)容,不知道謝云亭是共產(chǎn)黨,而且在南京,謝云亭還有可能吸引住其他方面的注意力,有利于對整個事態(tài)的控制。
劉祥義望著戰(zhàn)友,緊緊地握著他的手,兩人無言地告別。